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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回想在課堂上第一次看到徐冰《天書》想要讀懂的心情,突然腦中閃過一個想法,文字確實有它的用途,但我們時常被它困住了。空閒時我喜歡看展覽,科博館、國美館等時常會有特展,我習慣先看過說明,然後根據其中的介紹觀賞並特別注意被提及的部分;若是作品中有中文、英文、甚至只是學會發音的日文、韓文都會想把它讀出來;經過徐冰《天書》的震撼教育,我深感以上種種做法的不妥,我只是透過文字被動地瞭解畫家的構想、或者科學家的發想。

  開學前和認識的前輩去玩了圖書館的「布可人的任務」,前輩知道我的方向感極差,人很好的帶路,很多關卡連指示牌都沒看到就解決了,直到某些要找書、找答案的關卡,我也有了參與感,即使花費時間較久,但是記憶深刻且有成就感,這就是被動根據接收到的訊息行動和主動發現資訊的不同,主動的發現帶給人更大的喜悅且印象深刻。文字是訊息傳達很好的媒介沒錯,但太依賴文字反而會抹滅自己的觀察力。

  我試著站在畫家的立場看待像我一樣的觀賞者,我無法想像我會有多麼失望、難過。希望透過畫作表現出那裡的美麗、清新或氛圍等或者表達當時的心情、立場、想法等等,觀賞者看了我的畫作、感受到我的想法、甚至發現某些細微的巧思,因此得到感動或有所省思。身為觀賞者,我認為這樣得到的收穫必定比根據文字說明觀賞還要多很多,不單指自己觀察到的實質成果和得到更多啟發,還有心靈所獲得的成就感與滿足感。

  「那作品說明就別貼了吧!」可千萬別這麼說,在確實主動感受畫作之後,再讀作品說明,讓自己的感受與作者想法再次交流、碰撞,想必能再有更多火花,這也才是作品說明原先的目的吧。

  今天上英文課時讀到一篇文章,老師說這篇台灣人寫的文章單字很難,甚至有些美國人也不知道,我突然想到社會學提到漢字與拼音文字的不同,漢字是表意文字,即使沒學過的字,看它的長相也能大概猜測其意,而形聲又占最大部分,因此多數漢字還能透過聲符推測發音,而且基於習慣書寫甚過交談的民族性、及長久以來的文人、科舉文化,使漢字在範圍廣大的大中華地區都通用;不同於拼音文字,即使有字根字首字尾,能推測的意義較有限,想增加單字量還是得腳踏實地地苦背,表音文字主要是記錄發音,因此發展到最後各地的文字會有所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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